11月末,奥迪Q家族新境之旅启程,由奥迪全系SUV车型组成的车队,与用户们一起,历时5天,纵贯2000余公里,横跨了甘肃、青海两省,进行了一段实现自我,追求自由,突破边界的旅程。而作为新境之旅的一部分,我们随后还有幸跟随科考队一起,深入可可西里长江源东部地区,真实遇见,并且拥抱了这片神秘又令人敬畏的土地。
这次科考活动,联合了地质专家李世杰、文物专家宗同昌、环境学家杨勇、探险家何旭东和大热导演赵汉唐,深入长江源地区重要水系勒玛曲流域,针对如何有效保护区域环境和生物多样性进行了专题调研活动。同时拍摄了科学探险纪录片《开启心境第一季:你好,可可西里》,用行动,让更多的目光聚焦在可可西里地区生态保护上。
我们的团队从可可西里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出发,经楚玛尔河大桥向西南方向前进,融入一望无际的高原荒漠进行考察。从车队驶入苍茫荒漠的那一刻起,浩然天地间的那一份微妙的渺小感便未曾消失。
第一天:可可西里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楚玛尔河大桥—冬布勒山—勒玛曲河河谷
熟悉《可可西里》这部电影的人,都不会陌生“索南杰达”这个名字,索南杰达正是电影主角“日泰”的人物原型。在可可西里藏羚羊被疯狂盗猎的时期,是索南达杰在条件艰苦、装备简陋的情况下带领“野耗牛队”多次深入可可西里并抓捕盗猎分子,保护了可可西里。如今,可可西里索南达杰保护站就像是一座精神高地,成为一代又一代可可西里巡山队员的精神鼓舞,此行我们也是带着这份精神,用这份自然与心灵的交融开启这段旅程。
出发前,团队成员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收拾帐篷等一系列必备物资。
车队成员蓄势待发,图中从左至右分别为:领队李辛、探险家何旭东、文物专家宗同昌、地质学家李世杰、环境学家杨勇、《七十七天》导演赵汉唐。
从索站出发,沿G109深入三江源东部地区,一路与青藏铁路并行。不出一会儿便抵达楚玛尔河大桥,楚玛尔河也是长江源之一。如果说之前从格尔木行至索站的景致是逐渐过渡的“丰富”,那第一天的特点就是“苍凉”,浓郁的苍凉。
从楚玛尔河大桥开始往冬布勒山方向行进,最真实的“野生动物基因库”便呈现在我们眼前,“白屁股”的藏原羚(也叫藏黄羊),大群的藏野驴和野耗牛就悠闲在公路两旁。
当之无愧的野生动物基因库:藏原羚,因为藏原羚的臀部都是白色的,当地的藏民都叫他们“白屁股”。
车队顺利翻过冬布勒山,这里就不得不感谢奥迪Q7精准的转向调校和强劲的动力了,爬坡同时连过发夹弯毫无压力。冬布勒山疾风肆意,寒风不停抽打着山脊,粗暴却又豪爽,也许这就是一份独属于峰顶的魅力。从这里开始,我们便几乎看不到任何人类活动的痕迹了。
疾风肆意,沙土漫天,寒风抽打着山脊,车队惊险的通过了冬布勒山。
越过冬布勒山后,科考车队进行了简单的休整,小憩片刻的同时我们也享用了一顿简单而又特别的午餐:新疆特色葡萄干夹心馕饼,是我们保障团队在新疆定制的,听说烤饼的新疆师傅可忙活了好一阵子。
新疆师傅的特色葡萄干夹心馕饼看来是没白忙活儿,从团队摄影师满足的表情上便得到了验证。
从人迹罕至到荒无人烟,渐渐有了“无人区”的实感。不知不觉,车队已行驶了大半天,最后抵达了今天的目的地,也是环境学家杨勇老师建议的扎营地——勒玛曲河河谷附近。
营地四周是一望无际的草甸和荒漠,苍凉,野性,唯一的活动痕迹可能就只有活跃的鼠兔留下的各种大小的坑了。天公不作美,扎营时分,狂风肆意,荒野像是在不断低吟。也许是身处新境,情绪完全被调动起来,狂风下我却难得有一种远处的群山、脚下的大地那般沉静的定力。
傍晚时分,保障团队搭好的营地一角,黄白相间的帐篷便是并不暖和的“暖房”。
吃过营地热腾腾的大锅饭,大伙聚在了“豪华”的暖房里。几位科考专家也为我们分享了他们此前在可可西里各区域科考的故事,在设备不发达、不完备的年代里,大家都硬是凭着一股科学探险的执着劲儿扛了过去,才有了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建设所需的种种第一手资料…
说实话,那是一段我无法企及、也无法想象的故事,但当一切都压缩到了最简朴的空间里,地理和时间的界限放佛荡然无存,此起披伏的声音中我切实感受到了那一份对自然的热爱、那一份孜孜不倦的探索。
狭小暖房里的“故事汇”,赵导演和我们分享影片拍摄途中的趣事。
可可西里的夜如约而至,我和另外四位伙伴就住在暖房帐篷里,一钻进羽绒睡袋里便急切地寻求着一个舒适而又温暖的姿势。明天将开始正式的科考之行,我们将重点考察勒玛曲流域的土壤沙化现状并探索湖泊密集的勒玛曲流域上游会不会就是藏羚羊的重要活动区域。
第二天:勒玛曲流域科考行
早晨8:30,高原强烈的晨光照醒了我,探出睡袋便是散落在袋口一圈的冰渣,零下25℃的低温下,呼出的水气很快就变成了冰渣。
整备完毕便已临近正午时分,我们朝勒玛曲河上游前进。出发没多远,便发生了极其有趣的一幕,2点钟方向的三只藏野驴竟和我们的车队玩起了赛跑,我们加速它也加速,我们停下,它们便也停留下来不时远眺。
三只藏野驴不断加速奔跑,可可西里三江源地区最野性的美就在这些富有灵性的生物上。
勒玛曲上游地区水系丰富,车队沿途经过了许多宽窄不一的冰面,但由于在强烈的紫外线下,白天地表温度能够升到零度以上,大多冰面并不结实。所以每一次过冰面,头车的领队都会下车了解冰面情况,每辆车也都是等到前车完全通过后才会开始越过冰面,并没有太多严明的纪律,但未知的自然环境中自然缔结的默契是整个车队顺利行进最有力的强心剂。
温度很低,水已成冰。凭借奥迪Q7的强悍性能,我们车队行驶在勒玛曲流域的冰面上。
除了冰面,我们还经历了各种陡崖、砂石、新月沙丘等复杂路况路段,因为是科考空白的区域,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沿着头车的车辙印前行,避免对当地的环境造成破坏和负担。
车队行驶在新月沙丘中。缓坡和沙丘的两侧有不少陡崖,好在奥迪Q7充沛的动力和可靠的quattro全时四驱系统让此行并无压力。
对于勒玛曲地区的沙化状况,杨勇老师表示是“明显地加剧”,李世杰老师也说虽然此行观察到虽然降水增加湖泊面积扩大,但随着蒸发量的增加地表干化严重,尤其是草场大面积沙化并已行程新月型沙丘链,沼泽湿地失水旱化严重,显示出气候变化影响加剧,此行获得一些资料后未来应该对关键地表进行深入的研究。
沙丘路段之后,在勒玛曲河的一条支流附近,我们遇到了大群的藏野驴和几只白脸公藏羚羊。虽然并未捕捉到成群藏羚羊活动的迹象,但陆陆续续碰到的单只或几只藏羚羊至少证明此前我们关于勒玛曲流域可能是藏羚羊冬季栖息地之一的推论是有一定依据的。
完成今日的考察已时值傍晚时分,无人区的夜晚变幻莫测,我们不能过久停留。夜幕降临地很快,西边仍能看到太阳的身影,而它的对角处一轮圆月便已不甘寂寞地升起。归程尽是乱石滩,路面错乱颠簸,不过配合着日息月生的景色倒也不难消化,同行的伙伴开玩笑说这要没有这实力过硬又舒适的奥迪Q7恐怕就回不去了。
错乱颠簸的乱石滩上我们也小颠了一路,感谢舒适豪华的奥迪Q7,让“回家”之路虽惊险但也未太受难熬。奥迪Q7车队的尾灯,也指引了“回家”的方向。
晚间行车艰难,再加上路面考验颇多,我们耗时三个多小时才回到营地。真的非常感谢头车及领队,无人区之中每一段夜路都是头车冒险探寻出来的,面对未知的这份勇气、面对自然的这份小心翼翼很让人动容。回到营地,每个人都倍感疲惫,就盼着香喷喷的大锅饭了,好在保障团队从未让人失望,土豆牛肉+冬瓜汤的搭配简直棒极了。
一瓶苏格兰单一麦芽,探险家何旭东老师也成了今日当之无愧的“男神”。
结束晚餐,照常是暖房里的座谈,几位专家开始整理了下今天的的成果,断断续续地交谈中一直听到几位老师强调“科学探险”的精神。大自然对于人类来说永远都是一位老师,就如可可西里,她旷久的寂寞孕育出了一座如此大美神奇的神秘宝库,我们没有理由不去尊敬这里的一切。
第三天:无名湖—通天河河谷—青藏公路—风火山口—长江源第一镇
第三天的清晨,没有了疾风,无人区也回归到了她最宁静最祥和的一面。今天,我们将对通天河河谷进行考察,随后前往长江源第一镇:唐古拉山镇。
从露营地出来没多久,我们便抵达了附近一片无名湖,无名湖位于烟瘴挂(长江上的第一个峡谷)以下70公里处,清澈的湖水透过表层的冰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气人心脾的碧绿,只有自然才能有这般鬼斧神工的创造力。
烟漳挂以下70公里处的无名湖,美自天成。要不,这片“天然去雕饰”的无名湖要不就叫Q湖吧。
很难想象荒漠与碧绿的无名湖就这么毗邻共存,这便是无人区的独特魅力吧,每一面都是残酷,每一面却又都是生机盎然。
之后,我们奥迪Q7车队便沿通天河河谷向上游方向驶去,两岸的沙化状况严重,通天河上游部分河道一直被浮尘笼罩,这是无人区令人恐惧的一面。
整个下午我们的车队都穿梭在前往风火山口的山峦之中,鼠兔的破坏下沿途地表坑坑洼洼,受冻土和断层的影响,行驶的道路也颠簸崎岖至极。
各车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们”都屏气凝神,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专注力,对讲机也安静了好一会儿。不过出于对奥迪quattro系统和转向系统的信任,我还是放心地将身体交给车辆,视线固定在窗外,随地面起伏任性摇摆。
无人区手机信号自然也是不存在的,但是随着路程的推进,手机信号也开始渐渐回归。我们知道,离青藏公路不远了。
果然,不出一会儿,我们便看到了远处的高压线。车队向着青藏公路前进,而我们也满怀着“重返人间”的复杂心情丈量着在无人区的最后两公里,一公里…
驶上青藏公路上不久,就来到了风火山口跟前,这里是此次科考之行中遇到的海拔最高点,突破了5000米。风火山是昆仑山南麓的一支,山体呈褐红色,有传说当年孙大圣在西天取经中路过新疆的火焰山,向铁扇公主借芭蕉扇未果,反而被铁扇子烧了虎皮衣,大圣一个跟头翻到了昆仑山,而一小块着火的虎皮掉到了风火山,在大风的助力下越烧越旺,山上的岩石都被烧成褐红色,也因此得名风火山。
随后到达唐古拉山镇,天已是透彻的黑。车队加好油后,我们入住了据说是镇里最大的宾馆青渝宾馆。考察一路,记录一路,也颠了一路,大家都有些疲了,晚饭也就近在宾馆附近的一家馆子里解决,简单的家常面,吃的异常满足!
第四天:长江源水生态环境保护站—囊极巴隆河口断崖
没有了户外的晨光,可可西里的第四日唤醒我的是手机闹铃。梳洗饭毕后,我们终于来得及好好了解这个长江源第一镇。
长江源水生态环境保护站,由公益绿色江河建立,一直致力于长江上游地区自然生态环境的保护,并为高原牧区的垃圾收运和处置做出示范。站长噶甲尔-吐旦旦巴和几位志愿者为我们介绍了可可西里各个保护站建设的历史,以及绿色江河现在正在进行的项目。当年,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建站之际,绿色江河便义卖《长江魂》一书为建站筹款。
站长噶甲尔-吐旦旦巴为我们讲述长江流域各河段划分,墙上的明信片都是全国各地朋友对长江源保护工作的美好寄语。
作为一个公益组织,长江源水生态环境保护站用不断的探索、守护全力聚焦着这片特殊的土地。保护站的工作人员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志愿者,他们自费来到这里,帮助捡拾长江源的垃圾、调查藏羚羊产羔地、监测环境、观察气象等等,为绿色江河行动贡献一份力量,这是对可可西里三江源地区最好的关怀方式。
下午,我们前往囊极巴隆河口断崖,长江正源与长江南源在断崖下合流行程了通天河,壮阔的辫状水系从断崖上一览无遗。远处的水系,悄无声息的回转,却孕育出了长江6300米所有的风貌与故事。
囊极巴隆河口断崖也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白唇鹿的栖息地之一,白唇鹿体长能达2米,毛色在冬夏有差异,因鼻端两侧、下唇及下颌有白色而得名“白唇鹿”。不过很可惜,我们去的时候狂风大起,盐碱沙尘肆意蔓延,并没有捕捉上白唇鹿的身影。
归程的沿途是一望无际、看不清天地的盐碱地,不由想起了老舍笔下的“一百五十里,全是草原,再走一百五十里,还是草原”,只不过眼前的盐碱地更显荒凉…
自然的荒凉,与荒凉的自然,是这个下午我最直接的视觉体验,也是直抵心灵的画面。这样的一片大地中,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敬畏与给予,就如同来到这片区域的无数位志愿者一样,敬畏,给予,只留下故事。
第五-六天:唐古拉山镇—沱沱河保护站—不冻泉保护站—格尔木市—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
回到格尔木之前,我们一行也参观了沿途多个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保护站。保护站对于可可西里的生态环境意义重大,尤其对这里的野生动物。近年来,随着高强度、高频率巡山执法活动加强,可可西里盗猎采非法行为得到有效遏制,生态修复明显,此次科考沿途我们就遇到了藏羚羊、藏野驴、藏原羚、野牦牛、高原秃鹫、鹰、隼等典型物种,野生动物多样性的恢复增长可见一斑。
沱沱河自然保护站就在青藏公路旁,周边并没有其他太多建筑。和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一样,肩负着辖区内野生动物和生态环境保护工作,开展巡山反盗采等工作。
车队再沿着青藏公路往东北方向行驶,不会儿便回到了此次科考之行的起始点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保护站的工作人员依旧是满满的热情,而经历过一次无人区的无际荒野,我才对他们日常和巡山工作有了更深刻的体会,如果没有一份对这片土地的真挚与热忱,又是如何能够坚定这份守护呢?
再次看到熟悉的索南杰达自然保护站,倍感亲切。和索站的工作人员一一道别,我们便再次踏上青藏公路。之后,我们将抵达格尔木,回到稀疏霓虹包裹着的现代建筑群中。
与以往的旅程不同,这一次可可西里长江源东部地区的科考行对我而言,是一场未知中心灵与自然的交融,也因此更加明白奥迪Q家族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折”地汇聚多领域的力量完成此次科考活动:我们对自然的认知在历经了敬畏、征服和疯狂攫取后,又再次回归到了“敬畏”,而这份以科学为基础的“理性与敬畏”则需要你我每一个铭记于心,并付诸于行动。
我希望可可西里永远是一个宁静的世界,而她一切的自由和躁动都以最自然的方式存留——是疾风的低吟,是藏羚羊的奔跑,是河流的千回百转…
再见,可可西里。